胃里吐干净了，脑袋也清醒了几分。

符媛儿看着程子同的侧脸，心一点点的沉到了最低处。

家里没有人。

符媛儿只好将子吟的事，和她对子吟的怀疑都说了出来。

符媛儿的意思，这段往事必须写进采访稿里，至于是励志还是狼心狗肺，那就见仁见智了。

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
隔得这么近，她真想啐他一口唾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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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
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，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，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。

“不过说来也奇怪，阿姨既不喝酒也不抽烟，更加没有突发疾病，车子开得好端端的，怎么会突然撞到水泥墩子上去，还撞得那么严重。”程木樱不解的耸肩。

唐农抬起头，眸中似带着笑意，“言秘书，有没有告诉你，你喘气的时候波涛汹涌的？”

更何况，上次医生说过，季森卓的情况不像其他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，会因为情绪激动犯病。

符媛儿微愣，她的第一反应是，她想啊，她太想了，可以说做记者

“妈，您想说什么，您尽管说，我承受得住。”符媛儿问。

明明他的表情也是很温和的，但你就是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，而且他一开口，浑厚磁感的口音便让你不敢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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